大家总归还是在自己舒服的地方来来去去,遇上过一些人,迎来送往地,又及潺潺地,过了。然后他们,她们,它们往下滑落出去,跌进一片山谷中,发出清脆的响来。
我时常在犹豫,时常在观察,摩拳擦掌地随时要后退。
看纳博科夫时想些什么,说“这爱热忱得过分。”
人往往要热忱,又拒绝热忱。
“他们以为,情爱具有神一样力量,神一般可信。他们指望着,单单感情就让他们诸事皆遂,而且是一劳永逸。指望落空,他们就对情爱横加指责,或更常见的,指责伴侣。可实际上,情爱既然立下海誓山盟并让你瞥见该如何兑现,它就‘尽了本分’。它,就像教父教母,立誓;必须持守誓言的,是我们。”
“可实际上,年纪差上几岁,住得远上几里,上了这所大学而不是那所,划拨到不同军团,首次碰面时谈起或没谈起某个话题的偶然性——这些机缘里的任何一个,都会将我们分开。”